何美蓉帶著女兒、外孫女做公益。
在寧波,何美蓉是出了名的好人。20多年來,生活并不富裕的她熱心服務(wù)社區(qū)殘疾人、貧困學(xué)子、患病群眾,發(fā)起、開展各類愛心慰問、援助活動100余次,結(jié)對貧困學(xué)生700余人,家庭捐款26萬多元。她個人曾獲得“中國好人”“全國最美志愿者”“全國敬老愛老助老模范人物”等榮譽稱號。
在何美蓉的言傳身教下,她的丈夫、女兒、女婿、外孫女都將助人為樂作為人生信仰,做好事已經(jīng)成了他們一家五口、祖孫三代的一種習(xí)慣。
丈夫從“不上心”到“愛上公益活動”
何美蓉說,家族中助人為樂的家風(fēng)家教并不始于她。“我聽我阿娘說,我的阿爺也是一位好人,當(dāng)年為救一個落井的小孩,舍下7個月大的兒子,丟了自己的性命。我的父親,生前在奉化蕭王廟經(jīng)營一家藥房,也熱心公益。當(dāng)年他為支援抗美援朝前線,把家里的鐵銅鋁制品和藥材都捐了出去。2005年,父親去世,政府部門送來一張‘奉化縣人民代表’的獎狀以表彰他對社會的貢獻(xiàn)?!?/p>
上世紀(jì)90年代,下崗后的何美蓉和丈夫夏補良在奉化狀元樓商場開了一家勞保用品商店,生活并不富裕,但這不影響她熱心公益活動。
1998年,何美蓉和奉化溪口當(dāng)?shù)氐拇髮W(xué)生結(jié)對,開始她的公益之路。2001年,她報名參加了民主社區(qū)黨員志愿者活動。每次公益活動,她總是最忙碌的一位,甚至為了公益活動經(jīng)常顧不上店里的生意。從2002年開始,她每年拿出2000元資助殘疾人、低保戶、孤寡老人等。隨著物價的上漲,近三四年來,她每年資助的費用也增加了到四五千元。
一開始,夏補良對何美蓉的公益活動并不上心,看著她每天忙進(jìn)忙出,難免有些怨言。但是,當(dāng)他進(jìn)一步了解到何美蓉每天做的是能幫助到別人的好事,深受感動。他不僅主動擔(dān)負(fù)起小店日常經(jīng)營和各種家務(wù)活,為妻子能放心參加公益活動提供堅強的后盾,還跟隨她走上了公益之路,愛上了公益活動。在奉化,何美蓉夫婦是公認(rèn)的好心人、熱心人。
前幾年,何美蓉夫婦資助了一名貴州女孩。女孩因為家庭貧困,只上了兩個月的學(xué),要追上學(xué)習(xí)進(jìn)程,必須得補課。為此,何美蓉夫婦咬咬牙,從并不豐厚的收入中拿出一萬多元,為女孩交了補課費。別看何美蓉對別人出手大方,對自己卻極其“吝嗇”,一條褲子穿得洗不掉大片污漬才買一條新的,一年四季就一雙皮鞋,鞋底爛得不能再換了才扔掉。
何美蓉亮家訓(xùn)。
女兒一家也熱心公益活動
在何美蓉夫婦的影響下,女兒、女婿、外孫女耳濡目染,也非常熱心公益活動,把做好事做成了一種習(xí)慣。
2008年,女兒夏丹在杭州上班。有一天,她買了下午2點半去杭州的車票,但那天何美蓉臨時約了去班溪敬老院慰問,她二話不說陪著母親同去。等從班溪回來再趕到車站時,汽車剛要駛離車站,差一分鐘就趕不上了。2015年6月,夏丹帶著何美蓉夫婦,3人簽了捐獻(xiàn)遺體的協(xié)議,他們認(rèn)為“人死了就是一把灰,捐獻(xiàn)出去如果能幫到別人,那是另一種意義的快樂”。在一次公益活動結(jié)束回家途中,夏丹還救助了一名被車撞傷的兒童。她也被評為寧波好人、寧波優(yōu)秀志愿者等。
夏丹的女兒陳夏蝶今年20歲,是一名大三學(xué)生。何美蓉回憶,外孫女陳夏蝶8歲時,帶著她去買了新衣服新書包和玩具,當(dāng)外孫女知道這些東西是要送給其他小朋友時,開始掉眼淚,不肯把東西送出去,還埋怨外婆不是親外婆,要知道她的書包袋還是舊的呢。這時候,何美蓉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進(jìn)行開導(dǎo)。最后,陳夏蝶接受了,高高興興地把東西送給了小朋友。如今,陳夏蝶也成了一名資深公益達(dá)人,獲得了寧波市81890最美志愿者、寧波市青年代言人等榮譽稱號。
去年七八月份,夏丹的丈夫王至友休年假,但他沒有閑下來,而是跟著妻子做起了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志愿者。夏丹工作單位所在的街道,接到有新入住居民的消息,就會通知她。夏丹經(jīng)常匆匆扒一口午飯,利用午休時間,拉著丈夫入戶核對信息,為疫情防控把好關(guān)口。
這次鎮(zhèn)海疫情發(fā)生之后,何美蓉一家五口以及何美蓉道德模范工作室的其他志愿者一起,迅速拉起了一支宣傳疫情防控知識隊伍?!耙咔槠陂g別亂跑,亂跑就是危險路;泡茶館,下飯館,疫情期間莫上館……”從12月9日至13日,每天晚上6點半至8點半,志愿者們拿著小喇叭,穿街走巷宣傳疫情防控知識。
“利國利民利家,化人化己化心”,這是何美蓉家庭的家訓(xùn)。20多年來,何美蓉家庭地不遺余力地助老、助殘、幫困、扶貧,獲得了“全國最美家庭”“全國五好家庭”“浙江最美家庭”“浙江省文明家庭”等榮譽稱號。寧波晚報記者 賀艷 文/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