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京報評刀郎新歌《羅剎海市》非“復仇”,網(wǎng)友們?yōu)楹螕南录埽?/p>
撰文丨墨黑紙白
一、音樂圈或其他圈子,都要對多元化保持敬畏與認可
(資料圖片)
沉寂十來年再度復出依然具備熱度,這在華語樂壇上并不多見,也可以聯(lián)想到當初關(guān)于刀郎被聯(lián)合封殺的傳聞并非子虛烏有,因為有些人在當年就感受到了強大的競爭壓力。
在一個固有圈子中,規(guī)矩是很多的,猛然殺出一匹黑馬,確實很難讓內(nèi)地樂壇欣然接受,與周杰倫在臺灣的橫空出世所受到的待遇不同的根本原因也在于,周杰倫是圈子內(nèi)出道的。
根據(jù)新京報評論消息,隨著歌曲《羅剎海市》刷屏社交媒體平臺,沉寂多年的流行歌手刀郎,重回了公眾視野。
《羅剎海市》出自刀郎最新發(fā)行的專輯《山歌廖哉》。人們把這首歌和某些歌星關(guān)聯(lián),以及當年對刀郎的“封殺”傳聞聯(lián)系起來,認為這是刀郎對他們的批判。
也正是這種揣測、“復仇”傳說,將其推上了熱搜,引發(fā)廣泛關(guān)注。關(guān)于刀郎的傳說,大概是這樣的:刀郎憑借《2002年的第一場雪》走紅大江南北,也拿了不少獎項;
當時的一些樂壇大腕卻都不喜歡刀郎。當然,這個傳說也從來沒有被證實過。后來,有記者采訪刀郎問及此事,刀郎回答說,“你親耳聽到了?”他也從未公開表達過對某些人的“仇恨”。
因此,把新歌《羅剎海市》理解成“刀郎報仇,十年不晚”,也只是一種想象。埋頭十年創(chuàng)作,只為“罵人不帶臟字”地完成一場報復,這大概也就不是刀郎了。
二、復仇論為何沒意義?作品本身足夠有價值,就高出某些人不知多少倍
值得注意的是,這種虛妄的“復仇論”正在掩蓋《羅剎海市》這首歌的真正魅力。新京報的上述評論,在努力試圖將大眾的眼光從這首歌的復仇屬性拉回到音樂屬性本身。
也就是這首歌本身詞曲的魅力,將音樂與蒲松齡的文字作品相結(jié)合,這是華語樂壇除了周杰倫和許嵩等能夠?qū)⒁魳放c現(xiàn)實相結(jié)合之外,又多了一位別樣結(jié)合的音樂人,這是最難得的。
蒲松齡的文字作品本身就充滿了對古代社會中的一些感悟與諷刺,現(xiàn)代音樂結(jié)合在這樣的諷刺作品之上,音樂本身也就充滿了某種批判性,要比我們的音樂只有情愛單元化好很多。
具體諷刺了什么,在目前的輿論環(huán)境下,不適合很過度的解讀,每個人都能從這首歌詞中有所感悟,就是這首歌本身的成功,因為過度的解讀,一些網(wǎng)友們開始擔心這首歌可能被下架。
目前好的是,各大官媒或多或少都對這首歌進行了評論,相對于被下架的風險會小很多,尤其包括人民日報在內(nèi)的央媒也并未就這首歌給予“敵意”,安全度就相對高一些。
至于那英等人的社交平臺評論區(qū)突然多出幾百萬的負面評論,有些事終究還是沒能過去,也可以理解為,曾經(jīng)聽刀郎歌的人從手機端到來之后就已經(jīng)開始長期盤踞網(wǎng)絡(luò)。
然后才是刀郎這首歌發(fā)布后一發(fā)不可收拾,所以為人與做事,都不要小覷了時間與群體可能帶來的不確定性回饋,無法以多元化的眼光看待競爭對手,十年后被反噬并不奇怪。
三、對新鮮事物用扼殺眼光來看待,被反噬時刻也是無法承受之重
從蒲松齡的年代來看,自上而下無不是對“西蠻夷”充滿著不屑,乾隆時期更甚,是康熙時期不懂外國已經(jīng)天翻地覆了嗎?他很懂,但他知道有些事他懂就好了……
所以再看那英他們對樂壇新變化的看法,習慣性抗拒很正常,這是一種自清朝就流傳下來的固有思維模式,但是該來的都會來的,這的確與復仇無關(guān)。
圈子糾紛不是我們想要討論的重點,我們想要的還是無論樂壇抑或其他領(lǐng)域,都能夠時刻保持與時俱進的眼光與心態(tài),時刻保持學習與研究的心態(tài),才能不被反噬。
《遙遠的救世主》中,伯爵公司董事長,面對他并不深入了解的農(nóng)民們組成的商業(yè)競爭對手,在公司高端會議上表示:650萬只是個橄欖枝,你不接近它,不了解它,怎么知道它的價值?
我們面對未知事物,保持謙遜、學習的態(tài)度是不會吃虧的,面對已知的具備強大競爭壓迫感的事物,我們也不應只習慣性作出防御姿態(tài),也應該保持接近的姿勢,以圖自身強大。
盲目自大的結(jié)果,我們大約從那英等人身上也能看出來,十來年后的一首音樂作品,就能掀翻他們安逸了十來年的圈子海面,而且在多家官媒關(guān)注下,想聯(lián)手下架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2023—7—31落筆于墨辯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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