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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諾貝爾醫(yī)學獎的得主,她爸爸是個殺豬的。
【資料圖】
這個叫卡塔林·卡里科的女科學家,她其實是一個職場上的失敗者,她出生在匈牙利的一個小鎮(zhèn),標準的小鎮(zhèn)做題家,如果不是這一場新冠危機,國外普遍采用了mRNA疫苗的方法,她可能這輩子都沒法得到諾貝爾獎了,當然還包括她的搭檔德魯·魏斯曼。
你們?nèi)ヂ犅犓牟稍L,她是以美國人的身份得獎的,但是她的口音,還是東歐的口音,她也是起初在匈牙利混不下去了,然后在歐洲也找不到工作,就去了美國的一個不知名大學,后來又過不下去了,轉(zhuǎn)到了賓大做一個助理教授。
這個助理教授什么概念,我們讀博后做大學老師的第一站就是這個助理教授的職稱,而卡里科當時在賓大的這個助理教授,估計連我們現(xiàn)在這個助理教授還不如,因為我們引進博士的時候,是有安家費的,有小幾十萬年薪的,有一筆科研啟動資金的,有好幾個碩士學生來帶的。
而這個卡里科什么都沒有,她還因為研究這個mRNA的問題,反復的跟她的導師和學校起沖突,因為當時所有人都覺得她研究的這個方向沒有意義。那我們碩士以上的同學知道,我們都是把導師叫做老板的,如果他不支持你的方向,可能你畢業(yè)論文都寫不出來,很多人的論文,都是在前面師兄姐的基礎上,在導師的基礎上深入一下寫出來的。
所以這個卡里科阿姨,她最后幾乎被邊緣化到連個實驗室都沒有了,也申請不了基金,基金就是科研經(jīng)費的意思,跟我們國家一樣,不要以為西方國家就是什么天堂,一樣的,基金要審批的,他們不認同你就不會給你,學術(shù)界也有圈子和階層。
最后就是同樣跟她獲得這個諾貝爾獎的教授魏斯曼資助了她,可能這個老魏比較會做人,不那么軸,他有錢,就資助了她,加上他本來也是研究疫苗的,他想研究艾滋病的疫苗。
后來他們就研究,怎么把這個mRNA給做出來,注入人體產(chǎn)生抗體,還不造成不可控的副作用,最后他們就搞定了,然后遇到了新冠的大爆發(fā),他們的技術(shù)就用于開發(fā)疫苗商用了。
他們就是這樣過來的,當然其中的任何一個環(huán)節(jié),都是九九八十一難。這讓我想起視頻營銷號經(jīng)常用的一句話,人縱有沖天之志,非運不能自通。 單單從匈牙利到全歐,到美國,換了好幾個單位,國家也換了,美國的人事處都夠跑死她了。
那我們研究生物的,研究分子生物學的,研究材料的,為什么生化環(huán)材會被稱為是四大天坑,明明都是改變?nèi)祟惖幕A學科。
因為這些生物分子,化學分子,它們不是像你初中學的那樣,一是一,二是二,好像科學家可以像擇菜一樣,抽出一條條的分子來選,來試,來改造,不是那樣的,它們都不純粹,它一個粒子,可以是好幾種身份的疊加的,沒有人知道它們真正的樣子,而且無數(shù)個它們交叉在一起,非常復雜。
所以說科學的盡頭是玄學是哲學,一樣的,量子力學,多維空間,宇宙起源,意識起源,生命起源,我們根本不理解。
所以還需要各種各樣的分析儀器,現(xiàn)在搞研究全靠資金和工具儀器了,你不可能搖罐子和算數(shù)學弄出什么大名堂了,那這些的背后,就都是需要資源技術(shù)和金錢了,那這些往小了說,也是上級審批下來的,往大了說,我們也被歐美卡脖子,最高級的儀器,它們都是不賣給我們的。
一臺非常普通的質(zhì)譜儀,他們是不賣給我們用于軍事的工廠和研究機構(gòu)的,不單單是高端芯片他們不賣,高端機床他們不賣。 我做過大量的這類生意,我太熟悉了。
我跟大量的科研工作者打過交道,他們當中大量的像卡里科這樣性格的人,就像我前天寫的全紅嬋一樣,如果她們不是因為業(yè)務好,因為十年如一日的反復堅持,她們這樣性格的人,怎么能夠沖破裙帶林立的壁壘,成為我們國家乃至人類之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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